第八百二十一章 对儒的解读和批判(5/7)
周朝的人分成两种,一种奴隶,一种奴隶主,在周朝,这两种人中,奴隶占了绝大多数,被少数的奴隶主统治着,那个时候所谓的‘人需’,则很明白的,就是奴隶主的需要,所谓的‘人’,就是指奴隶主,徐师傅难道觉得,周朝的那些可以随意打杀,买卖,欺辱,伤害,甚至活埋祭祀,只是一件人型牲口的奴隶是‘人’么?那个时候的‘人’,会把奴隶当成‘人’么?而把儒解诚仁需,则很明白,儒是为‘人’服务的,‘人’需要什么,‘儒’就是什么,……所以朕说,儒是人需,儒就是为统治者服务的,或者再说得直白一点,儒在当时,地位并不高,连坐上宾都算不上,只能算奴隶主的狗腿子,而儒又通懦,懦弱的懦,那个时候的儒,其实就是指那些懦弱的没有什么力气武力的狗腿子,若是把儒的偏旁换成虫,则又是指一种蠕动的虫子,综合起来,在那个时候,儒就是一种只知道吃米或者其他东西,赢弱的专门为‘人’服务的狗腿子……,儒这个字从一出生开始,造字的人或许就把儒的本质融进了这个字里,这也正是我中华文字的神奇之处……”杨改革说道。
听皇帝说的话,徐光启只觉得浑身发冷,皇帝这话,可是把儒给解析得够透彻,够毒辣的,虽然徐光启入了夷教,可本身还是以儒家门徒自居,可如今皇帝把儒说得如此直白不堪,徐光启除了浑身发冷,就是浑身冒汗,冒冷汗。
徐光启确实被皇帝这番惊人的言论给吓着了,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蠕动的,懦弱的,只知道吃米的,只知道迎合主子的狗腿子……,要说皇帝和儒家没有泼天的仇恨是说不过去的,徐光启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把儒家说得如此不堪,皇帝真的和儒家有这么大的仇恨?按照皇帝的说法,如今的“人”貌似就是皇帝本身,而儒家如今正是为皇帝这个“人”在服务的。
疲惫,加上这番言论,将年事已高的徐光启打击得摇摇欲坠,身形晃动起来。
见徐光启有些摇晃,杨改革赶忙过去扶着,道:“徐师傅快坐着……”
杨改革扶着摇摇晃晃的徐光启坐下,喝了口茶,徐光启才好一些。
看着疲惫不堪的徐光启,杨改革又有些自责,或许不该把儒说得这么不堪的。可若是徐光启知道有清朝两百年的愚昧和落后,儒家又是一个只知道迎合统治者的蠕虫狗腿子,又有中华百年的屈辱,大概就会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批判儒家了。
“……到后来独尊儒术,儒家的成功,则很好的说明朕的这个观点,因为董仲舒迎合了汉武帝皇权之上的观点,所以才能独尊儒术,……这个时候的‘人’以及‘人需’,想徐师傅也应该明白是指什么了吧……”杨改革见徐光启好了一些,又说道。
徐光启动了动嘴,没有说什么,那个时候的“人”自然是指皇帝、皇权,“人需”自然是皇权至上,包括董仲舒等很多人弄出来的迎合皇权的儒家理论,实际还真的和孔圣人没什么关系,皇帝的这个观点,虽然看似稀奇古怪,可确实很独到,很毒辣,将儒一针见血的批判了出来。
“……再说一说,为什么孔圣人为什么一生不得志,不能被那个时代的统治者所亲睐,不能很好的为那个时代的‘人’服务,……因为按照朕的这个理论,既然儒是为‘人’服务的,是按照‘人’的需要而生存的,那为何会有后来的焚书坑儒的事?何为没有成为那个时候的显学,不能独尊儒术?反而只是百家中的一家,反而不太受待见,难道是孔圣人的儒学不够水准?……”杨改革又说道。
坐了一会,喝了茶,徐光启感觉好多了。
这个疑问,也是徐光启的疑问之一,听皇帝这么说,又抛下心中其他的所想,问道:“……臣愿聆听陛下教诲……”
“……原因也很简单,那个时候的儒,也就是孔圣人没有搞清谁才是‘人’,没有搞清谁是‘人’,服务错了对象,自然会不得志,自然无法成功……”杨改革解释道。
“……臣愚钝,还请陛下解释……”徐光启连忙问道。
“这就是涉及到了‘人’的定义,不同时代的‘人’,其定义是不一样的,这涉及到了两个时代的转折,孔圣人所处的年代和秦汉所处的年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人’的定义已经产生了极大的改变,……孔圣人所处的以及以前的年代,是奴隶社会,‘人’则是指奴隶主,奴隶主对奴隶有生杀大权,可以随意处置,那个时候的奴隶,称不上人,故此,为奴隶主服务,则是那个时候对儒的定义,但到了孔圣人时代,形式已经发生了变化,因为国与国之间的竞争需要,战争需要等原因,奴隶已经不再是可以随便打杀的奴隶了,奴隶在向‘人’这方面进化,甚至可以凭军功从奴隶变成‘人’,这是商鞅法家能成功的原因……徐师傅说说,到了秦汉,随意打杀人,坑埋人是个什么事?到了此时,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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