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昨晚的事,我很抱歉(1/2)

浴室里。苏江沅捂住胸口,发抖的身体顺着门板滑了下去,彻底瘫软在地板上。差一点,她就要被那个混蛋“验身”了。她知道夫妻之间,早晚要发生那种事儿。但她是个女人。潜意识里,每个女人都希望能把自己干干净净心甘情愿交给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可是她不爱他。他也不爱她。没有感情便结合在一起的夫妻,这个世界上数不胜数。可是,那个男人在羞辱她。他辜负了她的信任,如今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还在指责她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她不要!委屈满满堵在心口,苏江沅莫名觉得想哭。好累好累。这样的婚姻才刚刚开始。才第一天,她就觉得跟上了无数次战场一般辛苦。她将头埋进膝盖里,闭上眼睛一点点平复自己激烈的心跳,压下心里莫名而来的拥堵。走廊上忽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苏江沅心里一紧,下意识跳起来四下查看寻找武器。若是那男人再对她用强,她就门上传来敲门声。“苏江沅。”温承御低低的声音传了进来,带着些许的无奈,“我很抱歉,吓到你了。”苏江沅咬着唇,眼眶莫名一红,声音里也跟着透出几分哭腔来。“温承御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走开!”外头一阵沉默,半晌,温承御低沉轻柔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婚礼的事,我可以解释。”苏江沅瞪着浴室大门,想象着男人站在门外一反常态试图解释的样子,冷哼一声。“抱歉,我不想听。”她颓然地垂下双手,缓步走到浴室门边,蜷缩着身子挨着浴室门坐了下去,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温承御,求你了,我好累,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门外没了声响。半晌,温承御抬起脚步,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渐渐远去的声音。苏江沅松了一口气。各种难堪的画面,各种纷乱的感觉袭上大脑,扰的苏江沅头疼欲裂。她摇摇头,逼迫自己忘记所有的不开心。渐渐地,睡意竟也涌了上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模模糊糊间,她似乎听到隐约的开门声。意识朦朦胧胧的像是做梦一般,眼前似乎有人影晃动。接着,她冰冷的身体被拥进一睹温热的胸膛里。那个地方,好温暖。她真的好累,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猫儿一般窝着身体,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声,彻底睡了过去睡梦中的苏江沅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体,柔软的**铺让她忍不住轻轻磨蹭了几下。**?她不是在浴室吗?只一瞬间,苏江沅迅速清醒,猛地坐了起来。身上还是昨晚上的衣服,身体并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房间依旧是昨晚的房间,她私下查看,发现屋里并没有别人,这才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了**。抬手开门,开门的动作却止住。她放在门把上的手上,零星散布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她猛然想起自己昨晚在惊慌之余,似乎用什么东西打了他。他受伤了?苏江沅脸色大变,用力拉开卧室大门。“啊——”“哎哟——”门内和门外的人同时被吓了一跳。苏江沅惊魂未定地看向门外的人,一脸陌生,“你是谁?”年纪大概五十左右的中年妇女拍了拍胸口,“少夫人,我从小照顾少爷,您不介意的话叫我安妈就好了。”说这话,安妈忍不住抬头多打量了几分眼前的苏江沅。不得不佩服承御那孩子的眼光。眼前的人,粉黛未施,像一副真实存在的画儿一般。只单单往那儿一站,不卑不亢,但看人看眼睛,分明是个温暖坚毅的孩子。苏江沅松了一口气,乖乖喊了一声。“安妈好。”一大早就这么披头散发出现在陌生人面前,苏江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探头看了看四周,心生疑惑,“安妈,昨晚上不是有个”凶神恶煞的保姆。话没说完,安妈就将苏江沅拉向浴室洗漱,一边跟她解释。“昨儿半夜庄未就让她收拾东西走了,少爷不常来这儿,平日里保姆只负责打扫,偶尔给他做做饭,一来二去把人给养刁了。为这事儿,少爷还发了好大一顿火呢。忒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什么眼力劲儿!这不,天没亮少爷就把我送来了。说是照顾你啊,只有我他才放心。”“”苏江沅正在洗脸的动作一停,一股不知名的情绪窜了上来。她忽然想起他的伤。“安妈,温承御他”想了想,忽然又觉得不妥,转而又问,“去哪儿了?”昨夜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安妈正在收拾**铺,眼尖地瞥见大**中间的几滴血迹,嘴角泛开一朵灿烂的花儿,“一早就去卫家了,少夫人要是想他,我派司机送你去。”苏江沅顺着安妈的视线看去,脸上一烫。安妈误会了。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晚上温承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苏江沅原本想要解释的话压了下去。算了,本来也是解释不清的不是吗?洗漱完毕,苏江沅人刚到楼下,安妈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少夫人,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等苏江沅回话,安妈已经几步越过她朝着厨房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小小声念叨着,“少夫人你是不知道,这些年少爷一个人在外头,饮食总是不规律,他的胃啊”伴随着安妈的声音响起的,还有偌大客厅里的电视。辛城新闻。内容苏江沅一点也不意外,清一色的全是有关于昨晚她和温承御的那场婚礼。无外乎一个主题。婚礼当天,她被甩了,一个人出现在婚礼的敬酒现场。接着画面一转,温承御怀抱着娇小可人的女人出现在镜头里。那么温馨的画面,加上温承御低头侧目间那一抹关心的神色。被媒体一加渲染,便和她被甩一样,成了辛城当之无愧的头条。昨晚头疼欲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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