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五章 三两句圣帝关门,饿鬼道拳通九幽(2/5)

,是不要去应对。

可脑海中回荡着鱼知温的那灵魂三问,但凡是个人,如何能再退缩不前呢?

总要有人敢逆天而行,才能在这腐坏的世界秩序之中,杀出一出新路来!

徐小受中断了遗世独立,踩出了时间道盘,再次刺激了时祖影杖。

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他的思维是不理智的。

他的情绪饱含不甘、愤怒,以及最为炽烈的悖逆!

但当他一式定格了整个四象秘境的时间,在芸芸众生的注视之下,落到了北槐的面前时。

他又压抑住了澎湃而沸腾的神魂波动,只是眼神冰冷,唇角生讥,不屑嘲道:

“朋友,你很焦虑啊。”

“是什么原因令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圣帝,不吝身份,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强行出手呢?”

“是因为她说到了你的痛处,揭开了你的伤疤,将‘鬼兽皆为邪恶’的遮羞布一把扯掉,将你从精神领域的至高神坛上拉了下来?”

“如此,你就得以用自欺欺人的方式,告诉你自己,‘哦,我已经饶了她一次,这回不关乎恃强凌弱的问题了,她再得罪我,我就得杀她’……是这样吗?”

徐小受在定格的时间中肆意发言。

他放下了手中的权杖,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嘴里如同射出了一把凶悍利剑,解除了时间定格,让所有人都能接收到他的怒斥:

“圣帝北槐,你他娘的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这裹挟了饱满圣力的声音,就如彼时圣帝北槐将对鱼知温的诛心之言,散播给了所有观战者一般。

它传达往外,送入了整个四象秘境所有试炼者、试炼官耳中,令人头皮发麻。

“徐小受?”

“徐小受来了,他在做什么,辱骂圣帝?”

“天呐,他疯了吗,云仑山斩圣已经不够满足他了,他现在要、要……要斩圣帝?”

一部分人为徐小受直面圣帝的气势而惊。

另一部分人,则是注意到了那再被提及的事情。

“鬼兽?”

“你们听到了没,受爷说了鬼兽,他是什么意思,鬼兽不全是坏的?”

“不可能,我站圣神殿堂的立场,鬼兽不就都是邪恶吗,不然要红衣做甚?”

“可这不止是徐小受的主张啊,圣神殿堂的鱼知温也这样说了,你怎么办嘛!”

“呃,那……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也不造啊,但我无脑鱼就是了,反正我是知温姑娘的狗!”

坍塌的天穹,破碎的空间,沸腾的惊议声……

在这般晦暗的、嘈杂的世界背景下,此刻那手握时祖影杖,脚踩时间道盘的身影,就如同太阳一般耀眼。

鱼知温倒在山石上难以起身。

她双目噙着雾水,望着高空中那挺身而出的熟悉身影,用力攥紧了拳头。

“就是这样!”

“就是这些话……”

有时候,鱼知温真的恨自己嘴笨。

如果她有徐小受这张嘴,那就算是死,她也能在圣帝面前,在世人眼下,将自己所有的不甘和反抗,清楚地表达出来。

可无关紧要了……

这一刻,鱼知温望着高空中那道身影,感觉自己满心折磨却无以抒发的委屈,得到了最有效的发泄。

她连神魂波动都重归稳定了下来。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徐小受来了,他就一定会是自己最好的嘴替!

只是……

面对北槐,他真的出来了,是有所倚仗吗?

总不能,是冲动所致吧?

……

“空余恨?”

高空对侧,北槐根本不可能因徐小受的只言片语而道心有所波动。

历史,为胜者书。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非议都只是暂时性的,过后都会被遗忘。

大道之争,哪有不见血的?

后人自会评判他北槐的道,但这,亦非蝼蚁所能触及。

北槐只是迟疑地望着徐小受手中的时祖影杖,望向那璀璨的时间奥义阵图。

“你,不是空余恨。”

他又盯回徐小受的脸,微微摇头,“这时间奥义,空余恨不可能修得出来,哪怕是残次奥义。”

北槐对徐小受为何能从小世界中这么快脱困有所好奇。

对这人既能得救,却心甘情愿再赴险境的目的,也感到好奇。

然一声道完,见贪神一跃回到徐小受头顶。

北槐再没有多作言语,只是松开了自身力量的束缚,将圣帝之力解放了一丝。

自寻死路,全之即可,无须废话。

“呜……”

“哇!”

四象秘境之地,忽而所有人思绪齐断,再无法形成正常思维,只余忏悔声和泪水,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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