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二章 斗理不过恼成怒,提亲无果便杀人(2/3)

遭雷击,脑袋一时空白。

尽人当然不可能就此忍气吞声,将片面之词,一概应下,他再又言道:

“可他道穹苍说的也不全对,因为我所作所为,无愧于心。”

“既已走上这条路,大道之争,怎不见血?”

“二柱,这正是我想对你的警告……无论你是否加入天上第一楼,炼灵界非是过家家,你最终去往何方,都没有儿戏可言!”

天边,梅巳人还在忿忿不平,肆而斩山。

“巳人先生,且听我一言。”

耳闻徐小受这一声,梅巳人停下了动作,压住满头怒,斜提太城剑,蓄而不发。

尽人长长一吸气,释怀而笑。

所有一切都在安静等待着的青原山,很快等来了这般轻淡之声:

“道穹苍,若你在我灵宫之时,指我说我,谴我斥我,说不得我真会因此道心崩溃。”

“但现下,多说何益呢?”

“你的手上,又岂止百家血腥,千般怨灵?”

短暂的嗤笑过后,这声音从虚弱无力,变作慷慨激昂:

“一将功成万骨枯!”

“人尽持刀,以武霸行之时,你让我为鱼肉,任人宰割,言之有理乎?”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不行,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不可,逆来顺受可?”

“太虚泪家谓以不争,到头来不过还是被五圣瓜分,整族覆灭,这后面,你敢说没你圣帝道氏的指引?!”

“戌月灰宫倘不反抗,人为鬼兽,鬼兽亦为鬼兽,红衣自此壮名,指鹿为马,那天下人谁不可为鬼兽?这后边又是谁在得利?告诉我!”

尽人越说越来气,真当自己是个哑巴,吞了黄连,也说不出话来?

放狗屁!

这泼天的罪恶,砸外人头上也算了,你骚包老道哪门子想法,敢甩我脸色看?

我堂堂圣奴受爷,能受你这份委屈?

“二柱,把我举高点!”

他一转声唤名,曹二柱吓坏了,忙将阵盘脑袋举过头顶,让那声音好似能因此更放大一些。

他感觉现在是神仙打架,道穹苍说得好像有理,小受哥则更加有理!

且听他话语中的内容,圣神殿堂,更加去不得……

思绪这般之时,小受哥像极了一只炸刺的野猪,锋芒毕露道:

“道穹苍,圣山披以正义旗帜,行不义之举,又谓之光明,慈悲示众,假仁假义。”

“你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虎伤人,为虎作伥,对与不对?”

“……”青原山安静着,难有回应。

“家国天下,时局困我。”

“我为小我,尚且如此,不得不自卫反击;”

“你观天下,此为‘太平’?无需作为?”

“……”骚包老道的骚气似乎给干不见了,没有半分回应。

尽人冷笑一声,唾弃一口,气势是收敛回来了,言语中余满心鄙视:

“屁话不敢说,还嗷嗷乱叫!”

“我徐小受浑身上下,哪点像是活菩萨了,容得了你这般断章取义来污我?”

“你要泼脏水,别给我见着都可,直接泼我身上那可还行……当真以为谁都得敬你三分,让你三尺,敢怒不敢言?”

曹二柱听得脑袋冒汗,不住挠头。

小受哥可真是会说,所以现在,他才是有理的那个?

梅巳人在半空中收了剑落地,感觉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酣畅淋漓。

谁说唇枪舌剑不可取,有时候能说会道就是一种本事,至少不会受了气,回去半夜只能捂着被子直懊恼,当时当地就可驳斥回去。

后山瀑布,鱼知温手上纺着天机道纹,看着一个模糊的阵盘脑袋直眼羡。

要说谁是真正的巧舌如簧,牙尖嘴利,在此前神鬼莫测道穹苍才属天下第一。

她就时常被道殿主怼得直生闷气,又无可奈何,感觉对方说得很是在理。

她也见过许多大人物给道殿主堵得话都说不出来半句,雄赳赳上圣山,灰溜溜回家去。

徐小受才是真的行。

至少,鱼知温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能将道殿主怼得哑口无言,将气当场撒回去。

至于“理”……

能为大道而争者,谁不占理?

各凭说辞,各凭本事罢了!

青原山大阵狂颤了许久,终于再次发出来声音,却是直指曹二柱:

“二柱,凡事有不察,你且最后看看是谁得利。”

“或许天上第一楼使局如此,为的,就是要你加入他们,沆瀣一气。”

这声音十分平静,仿佛小受哥劈头盖脸一顿骂,根本没引起他半分波澜。

曹二柱挠头,看向阵盘脑袋,果然,里头登时就炸开了花:

“好你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还在这里逼逼赖赖?”

“我敢让曹二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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