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酷刑（1/2）
“躲不掉了。。。”十九看着自下水道口走入的御坂妹妹们。
「血十字」随着她们的行走而甩动的臂膀，摇晃不停。数以百计，看来每个御坂都想往他身上捅一刀呢。
“亚雷斯塔，居然给我准备这种酷刑。真的是想杀了我啊。。。”目视着举着匕首的女孩们慢慢的向着自己靠近，自己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流着鲜血的嘴角微微一翘，自嘲着现在难堪的处境。
“「虚数学区」能这样夸张的复制圣人的武器。系统。。。拷贝。。。硬件的又是什么呢。。。”
忽然，第一个与十九目光接触的御坂，在双方短暂的对视后。血十字毫不犹豫的扎入十九的体内！
“呜！呼。。。呼。。。”疼痛夺去了思考的力量。
第二刀，对准了十九的手臂，刀口十分用力的挑起，控制手臂的神经线路。废掉了手臂的动作。
第三刀，割在了腿部的韧带上。。。。
第四刀。。。。第五刀。。。御坂妹妹刻意的避开着十九身上的要害，下手却十分的狠毒。仿佛要让十九尝尽痛苦后，才让他死去。
伴随着似真似幻的记忆，折磨人心。血红的能量一遍又一遍强制性的让十九反复体验一段段他不愿记起的回忆。
“焚化炉。。。医院。。。水晶棺。。。葬礼。。。血腥。。。杀戮。。。疯狂。。。”就像轮回着悲惨的时光，陷入了难以摆脱的地狱。
「无窗大楼」
艾华斯注视着屏幕中景象：“这样的折磨，即使在地狱浩如烟海的刑罚重典中都属重刑。你是否做过头了？”
“人总是要在回忆中得到答案，从苦痛中得到坚强。残酷的记忆是黑色十九强大的原因，也是他最为脆弱的一点。这一次的围猎或许会彻底毁掉他。。。也有可能会造就一个更为强大的黑色十九。”
“同时也是一个更为危险且纯粹的黑暗。。。这样的折磨如果只是如此单纯的意义。。。那么，你是否太过敷衍我的问题了？”
“。。。。。”亚雷斯塔忽然沉默的看了一眼艾华斯。
“是什么能够让你这样的沉默。。。”
“这一次，我们都是观察者。。。而且，如果黑色十九真的想结束这种痛苦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夺走他自杀的权力。。。”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十九仍然想活下来。。。
巨大的空间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下水道中枢空间」
「血十字」的刀锋，在十九身上的暴行，仍然在继续。这样多次的摧残，即使是刻意避开了要害，累积的伤害也足以致命。
血自十九的身体，流向四周形成了一大滩的血泊，浸湿了御坂们的鞋子。他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即使说是一具尸体也不为过，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仅仅只能看出一个躯体的大概形状，以及剥开的皮肤，裸露的血管，仍在跳动的心脏。
已经不知重复了几次轮回，已经不知经历几次噩梦，痛苦无止境的延续着。即使知道这一切都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即使知道这之后会发生的一切，心里仍是不断涌现止不住的伤痛。
“这是惩罚吗？”混乱的大脑不自觉的冒出了这个念头。
也许，这是对过去那愚蠢的自己，那无知的自己，那连兄弟尸体都是这样冷漠的处理的自己，那无能挽回兄长性命的自己，即使是那样的愚蠢那样的无能仍是侥幸活下的自己，给予最最恶毒的惩戒。
“但是。。。这样的惩戒，惩罚了我又能怎样呢？我始终偿还不了。。。兄弟们半点恩情。。。我只能虚伪的杀死着仇人安慰着自己。就连与父亲见面的机会，也是我一人独占着，还有「黑曜石网络」，「恶鬼三凶」。。。欠逝者的一切，生者又怎么可能偿还的清呢？”
思绪一片混沌，充满负面的情绪，毒龙的红光侵蚀着大脑。当初毒龙被圣者圣乔治所杀，化为怨念血十字。经过无数岁月的消磨，虽然已经失去了过去毒龙的智慧，却留下毁灭吞噬人脑的兽性。
仅仅只能存在于脑海之中的怪物，煽动着翅膀在十九的脑海中搅起风暴，摧毁一切，所到之处一片血色红光。红光随着毒龙的前进覆盖着十九的大脑。当红光淹没整个脑海之时，毒龙将张开血盆大口，吞噬整个大脑。
毒龙的怒吼声引发，这片区域剧烈的震动，即使是挥动翅膀都能带起巨大能量。
“咔嚓！”原本飞翔在半空的毒龙，似是触碰了什么，身体被重重的弹开，红光的力量一下子黯淡了不少。毒龙愤怒的抬起头，看向天际的那片黑色旋涡，其中卷动着未知能量，仿佛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渊，危险的气息毫无保留的扩散着。
但是已经失去一切理智，只剩兽性的毒龙，却是咆哮的冲了上去，忽然间黑色旋涡周边，生出了枝桠似的黑色闪电，乌云涌动，阵阵轰鸣，黑色的浪涛自涡口中涌出，淹没了毒龙，淹没了血红，一发不可收拾。。。
现实世界，已经如同死人一般的十九，仍在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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