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学写你的名字(2/3)
下眸勾起唇角浅浅一笑。我看得清清楚楚,不可置信地睁大眼:须知他当年教我弹琴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温柔模样的。>
“你太闹腾了。”他敛起笑意,转过头看我。>
好的罢,我讪讪地闭嘴,躲在一边静等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将他的徒弟们搁在一边,转而想起了我。>
铺开一张被他草稿过词曲的废纸,他递给我一杆毛笔,自己也拿了一杆。我搬来椅子坐在他身旁,尽力学他握笔的姿势。>
毛笔是正经的毛笔,纸也是正经的纸,唯有我的心和手统统不正经。我一颗心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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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羞涩,我一双手也全在他身上。>
“……”他垂眸盯住抱着他手臂的一双手,抬眸漠然道,“你这样抓着我,我怎么写?”>
我颇为不好意思地松开他。盯着桌案上的纸。默了片刻后道,“我今天,要学写‘景弦’这两个字。”>
他提笔的手腕滞了滞,随即落笔,“先学你自己的名字。”>
我想以我的精力和悟性来看,每日学写两个字已是极限,倘若学了“花官”,未来三天都不必再学别的了。于是我固执地说,“我的名字我会写一些。我要学你的。”>
他低头凝视我片刻,没有再多纠结于此。>
当他将这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出来那一刻,我感到有些后悔。似乎,他方才写的“花官”二字要简单许多。>
“景弦……”我悄声对他道,“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学好‘花官’这两个罢我觉得。”>
“既然哪样的话?”他抓住我话中漏洞,面无表情地问我。>
既然你的名字这么难的话。我顿了顿,“既然你方才坚持要我学‘花官’的话。”>
他将纸挪到我面前,漠然道,“我现在不坚持了。”>
我抓着笔,心情些许复杂。刁难,这是刁难。面对心上人的刁难,要迎刁而上。>
我沾了沾墨,埋头一笔一划模仿。字我是写过的,我送他的书封上就写过,只是对不对的问题。>
随着我写出来的笔画越来越难看,房间的气氛压抑得紧。这个时候就需要我没话找话来救救场了,“你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怎么会的字这么多?我觉得都写得很好看。你是怎么写得这么好看的?”>
“你的确太闹腾了。”他默了默,忽轻声道,“我其实,本不喜欢闹腾的女子……”>
“……”我总不能为他立时变得温婉贤淑。我想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闭嘴。>
“平日看《策论》。”他忽道。>
我瞄他一眼,“那你看话本子吗?”>
他摇头。似是觉得那玩意十分侮辱他这个有些学识的文人。>
这样的话,我们的共同语言又少了一个。为了不让我们的对话卡死,我怯声对他道,“你可以听我讲。听着听着就喜欢了。”>
他偏头瞧我,“你倒是讲一个出来。”>
我一噎,搜刮尽脑子里所有的通俗话本,愣是一个也讲不出口。原来酸秀才这个职业这般不好做,我怕是小看了他这么多年。>
“那你讲给我听罢,我是愿意听的。”我虚心同他道。>
他似是叹了口气,我察觉是被我的闹腾扰得心烦,“我不喜欢读话本子,更不喜欢给人讲。”>
好罢。对话还是卡死了。想我们的确没什么共同语言可讲,唯我总是痴缠,可留他一二。>
“以及,”他盯着我手底那张纸上洇开的墨迹,幽幽道,“你若半日内学不会写我的名字,我以后便可以不必理你了。”>
他的声音穿越经年,还回荡在我的耳畔。我手底的墨再次洇开,浸透纸背,寒风入窗,生出些许凉意来。>
“姐姐,这个‘景弦’是谁呀?”>
女童稚嫩的声音拽了我一把,我蓦然惊醒。低头看去,笔下赫然还是他的名字。无知无觉间。>
身旁两个小娃正趴在桌边撑着下巴瞧我。一如当年,我和小春燕趴在桥头望着敏敏姐姐那样。>
“你小小年纪,怎生认得这么多字?”我一时感慨,悠悠叹气,揉皱了那晕墨的纸,丢到一边去。>
两个小娃瞧着我的动作,仍睁着大眼睛瞧我,偏头不解。>
我微微浅笑,“想知道这个人啊。那你们先告诉我,晌午我来时,打着算盘从马厩后边走过去的人又是谁?为什么我去拜见你们爹娘的时候,没能看见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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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看到两个小天使心惊胆战求我千万要好好写稳住现在这个节奏不要崩坏,我想说,还没发生的事情你们怕啥,我会认真写好每章,绝对不水文。一切让它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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