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成景(2/3)
“你想养我,还把卖|身契还给我……就不怕我将它撕了?然后你我互不相欠,我就一走了之……”是,我在撒娇,我在赌气,我承认自己现在的声音嗲得要命,我看不惯我自己,心底又甜得发腻。>
我这个老女人十分逼视此时此刻少女的自己。>
他忽然轻笑起来。嘲笑我。肯定是在嘲笑我。被他抚摸着的脸愈发滚烫,我低下头逃避视线。说出来他可能不信,我这六年不是这样矫揉造作的。>
却听他在我耳畔轻声道,“你六年前的那张卖|身契还在我手里。那是我花半年时间弄词作曲,拿给富绅卖成百两银子才买下来的。如今已翻倍到你还不起了。休想与我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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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愣出神,许久许久。周遭太过静谧,唯有风声和萤火虫扑哧翅膀的声音。悦耳动听,将我一颗渐次旖旎悸动的心推向浪尖。>
“你真的太可恶了。”我听清自己缱绻的娇音,委屈、可怜、哽咽。>
他的手在我腰间逐渐收紧,我有些痛,却被他浑身的酒气转移了注意。>
“我不喜欢酒。”因为它,我们错过了六年。我抽噎着,搂住他的脖子,轻声哀求道,“景弦……你以后也不准再喝酒了,好不好?”>
他几乎要哭给我看,双眼通红,眼尾微润。饶是这般,他仍是凝视着我,真真切切地,我在他的双眸中找到了自己的倒影。他对我道,“……好。再也不喝了。”>
“花官啊……”他轻叹着,在我耳畔呼着热气,我感受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悄无声息落在我的脸颊上,他悄声地、哑声地,用很苦很苦的声音对我说,“我想和你回到六年前那晚……若我早知道你会一去六年,一去六年……我就不会拒绝你。我后悔了,我真的好后悔……没有你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差点就要死了,可那时你还是没有回来。”>
他的声音中透着绝望,我能感受得到。因为那个东西我也受过太多次了。>
我抱紧他。我很愿意和他回到六年前那晚,重新再来。用抵死缠绵去暖化冰冷的记忆。最好能替代了去。>
好像艳阳炙炙,云乱霞卷,又顿时天雷涌见,地火缱绻,一时为他心动神摇,思绪漫漫依依溯洄,却飘飘然落不到实处,恍恍惚惚。>
我步步沦陷在柔情蜜意中,再也不想脱身。>
直到清风过时兜入衣内,我感受到了凉意,稍推开他些。抿住唇傻傻地将他望着。>
他的脸绯红,我想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因为我觉得我的脸也异常滚赖,想必颜色不亚于他。>
没等我说什么,他再次欺我,一边吻我的唇,一边搂紧我的腰,往他的身上按去。>
我感受到他掌心的热意。顷刻间,小春燕对我的七年义务教育使得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堆劳什子启蒙,以及小春燕说烂俗故事时猥.琐的谆谆教诲。>
我、我还是懂一些的。立时绷直了身体,再次将他推开。>
我当年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是女流.氓,他如今这番做派也不差我什么,也是流.氓。>
可我没有要拒绝他,只是想回顾一下流程,以免过会对过程不熟影响发挥。>
在他疑惑的眼神下,我问出了一个令我和他彼此都有些尴尬的问题,“要、要脱衣服了吗……”>
我猜他此时一定想打我。碍于刚和我重修旧好而拼命忍住了。>
顿了好半晌,他低哑的嗓音缓缓流出一个“嗯”字,并问我,“……你愿意吗?”>
这是一个比幼时小春燕如厕时问“你愿意给我递张手纸吗”更难的问题。我得好好考虑考虑……好罢,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
我的心不容我考虑,“我……愿意的。”>
话音刚落,我感觉自己腾空而起。是被他打横抱在了怀里。抬眼时看见他分明的下颚线,我心怯怯。>
他将我放在床央。他自己站在床边,一条腿已跪在我身侧。他一边解衣带,一边牢牢盯着我。我在他的逼视之下,有些害怕地开始脱衣。>
一件、两件……我盘腿坐着,小老太太似的慢吞吞地跟他讲说冬天穿得有些多,让他稍等。>
他的喉结微微滚了滚,被我看见,还没等问什么,他就单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欺身过来。>
我被他堵住唇,含糊不清道,“景弦,我衣服还没脱完……”>
他伸手捧起我的脸颊,轻拂过我脸侧的青丝,用低哑的声音对我说,“等会它自己就没了,哪需要这般循序渐进……”>
他怎么不按规矩办事。>
刚刚说要脱衣的是他,现在说不必先脱的也是他。他怎么那么善变。若是今晚他不能将我教会,我明日就去找小春燕问清楚房事的流程。>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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