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园子的花(1/3)

件:“迟夏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瞿白那边已经进入了视频会议,里头一大帮公司高管,听到阿德的声音都竖起了耳朵,听到瞿白说:“迟夏不在你是不是难受?”

阿德搬了个小马扎坐了下来,撑着下巴点头:“家里太冷清了,我好想她。”

瞿白问:“她回来了你们再天天打架斗殴?”

阿德一本正经:“那怎么能叫斗殴,那明明只是玩耍。”

瞿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次石天一要跟你们玩,人家折了一条胳膊,再往前一段时间,黑子要跟你们玩,人家折了一条腿,你们管这叫只是玩耍?”

阿德蹭地站起来,脸上还带着嫌弃:“那是石天一和黑子不行!人家蝎子跟我们玩的时候就好好的啊,蝎子可喜欢跟我们玩了!”

瞿白扶额:“蝎子跟他们不一样!

阿德理直气壮:“不行就不行,哪来的不一样嘛。”

“生活环境不一样,个人能力也不一样。”

瞿白说到这儿,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深沉地看了阿德一眼。

他这个眼神看的阿德有点心虚,两只手扯了扯衣服:“那……那……说到底还不是他们不行嘛......”

瞿白依旧盯着他,阿德更心虚了,往门口挪着小碎步:“那我走了啊,我去给你做饭啊,你晚上想吃什么啊?”

他不敢告诉瞿白,当初那个药给迟夏留下的后遗症,就需要时不时的这么打一架她才会舒服一点。

瞿白轻咳一声:“你等等。”

阿德停下:“咋了啊?”

瞿白问:“大家都在开会,你为什么不上线?”

阿德转过来,隐隐还带着几分瞿白熟悉的,难以忍受的撒娇味道:“迟夏不在,我想她。”

瞿白忍不住出口成脏:“你放狗屁。”

阿德换了个理由:“我头疼。”

瞿白知道他这是又想间接性偷懒了,指了指那个小马扎:“拿上凳子,滚过来。”

阿德嘴巴一瘪,指了指电脑:“我好歹也是个领导,您给我留点面子。”

“我看我是给你自由过了火。”瞿白半带着嫌弃:“快点。”

阿德眨巴眨巴眼睛,抱着他的小马扎问:“我可以坐沙发吗?”

瞿白看了眼他裤子上刚在花园摸爬滚打过的痕迹,斩钉截铁:“不可以。”

于是视频里的高管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看到都害怕的领导,乖巧地搬着个小马扎,委委屈屈地坐在了大老板身边。

直到会议结束,有人才问出一个问题:“大老板的书房为什么会有小马扎这个东西存在?”

有人附和:“这跟大老板的气质完全不搭。”

有人凑过来,一边回忆一边说:“鄙人有幸去过一次大老板的庄园,他的书房好像不止有一个小马扎。”

大家问:“啊?那是几个?”

对方伸出两根手指头:“保守估计至少是两,或许还有更多,我不敢打保票。”

庄园里的确不止这两个小马扎,客厅里,瞿白的房间,游戏房,基本都有两个小马扎,目的就是方便迟夏和阿德闯祸之后,找瞿白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的时候他们势必要有一番争论,大多数时候还能争的急赤白脸的。

后来阿德下手没轻重,迟夏装样子也装的有点逼真,搞得阿德惭愧了很久,后来为了堵住自己那张委屈的嘴,他还在每个地方给自己准备了一点零食,就怕自己又争上头。

他想迟夏,不想庄园里冷冷清清的。

等瞿白合上电脑的时候,阿德忽然说:“先生,咱把迟夏嫁出去吧。”

瞿白: ?

“生个小迟夏陪我玩。”

阿德眼冒金光:“到时候多热闹啊。”

瞿白:......

没过两天,阿德似乎忘记了他说过这话,家里又开始充斥着羊肉的味道。

但这句话瞿白倒是放在了心里。

把阿德赶出去后,杨淑君和骆寻父母来找瞿白喝茶赏花,几个人赏花聊天,诗词歌赋了一番,终于把瞿白从羊膻味里拯救了出来。

尽兴之处,杨淑君说:“瞿白啊,迟夏也不小了,现在正是时候,你看咱们是不是把这孩子嫁出去啊?”

没想到这话是杨淑君先说出来的,凌楠眼眶一热:“怕给两个孩子压力,我们平时是提都不敢提这个事儿,不瞒你们说,我们盼着迟夏嫁进来,一切都还不变,他们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就是不能委屈了咱们迟夏,总得给她个婚礼,让她高高兴兴地嫁人。”

说完了,大家都看向瞿白:“你是怎么个想法?”

瞿白放下茶杯:“这些年我一直在找迟夏生父的下落,不是想找到人,主要是想知道迟夏具体的出生日期。”

杨淑君脸色一变,满是心疼:“当时见到她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后来也问过她生日,她总说不知道,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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