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音(1/2)
冯和青咬紧牙关、强忍一口气,心道;如此小把戏怎作弄的了我,我只受了,看你有什么话说?冯和青趴在桌子上,一声不吭,任由那老者使坏。不一会功夫,伤口清洗的完了∏老者不由不佩服冯和青是条硬汉,如此疗伤,就像在伤口上撒了盐巴,要换做旁人早已疼痛难忍跳将了起来,这小子倒像木桩一般无动于衷,却像是这伤口不在自己身上一样,轻松的受过了。
俗话说的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边的婆婆这都看在眼里,只见老头儿把伤口掰开来、用手蘸些烧着火的酒反复的搓洗、只要这小子受苦∧暗道;这般疗伤虽没什么不妥,但老头儿手法明显有问题,他只在这小子伤口处下些黑手,却不知又为何来?那婆婆等他把冯和青伤口清洗的完了,阴暗着脸道;老头儿今日里怎如此不爽快?我警告你,要是惹的我女儿不高兴了,我老婆子与你没完∏老者只不回话,再从地上取起一小瓶来,拨开塞头,洒些青灰色的粉末在冯和青伤口上,嘴里念叨道;只可惜了我这七参灵药,敷在了负心之人身上。冯和青听的真切,不知这话从何讲起?趴着问道;老伯哪来如此的话?小子愚钝,愿听老伯点教∏老者还是不回话,用些纱布帮冯和青把伤口包扎的好了,说道;我把外面耳房收拾开,这几日里就在这里住下,切不可要伤口再次裂开了。冯和青谢过那老者,起身坐了∏婆婆也自回烧饭去了,白雪儿跟了去帮忙。老者起身来出的门外,去为冯收拾房间,冯和青想要帮忙,反被那老者一顿臭骂,给哄了回来,独自一人坐在客房,心道;这次过来,那老伯单单与我过不去,不知是为了那般?自打上次与那老者一同回城再到这次见面,冯和青统统都回想了一遍,任由他想破了脑袋,却也没有找出半点头绪∧只道是那老者在生兰雅妹妹的气,故迁怒与己。但仔细一想,又隐隐觉的不对,却又想不通那里错了?
待白雪儿与那婆婆把早饭烧的好了,都端出来摆放在客房桌子上∏老者也把耳房里那些无用之物都打理的完了∧人围了桌子用饭,白雪儿心里苦闷,食之无味∏婆婆见状,忍不住问道;女儿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与干娘知道,妳只如此,干娘也跟着难过。白雪儿再也不能控制情绪,趴在桌子上呜呜哭将起来∏婆婆慌了,只顾劝道;女儿别哭,有什么委屈只管讲与干娘听,我与你做主。白雪儿突然间情绪爆发,哪能一下子止的住?听了婆婆的话,越发哭的伤心∏婆婆回过来问冯和青道;小子你说,我女儿在哪里受了气?都如实说来,要是敢有半点隐瞒,看我老婆子不撕烂你的嘴巴。冯和青知道这婆婆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说的厉害,却是个热心肠的人,就把在白家所发生的一切,都讲与了那婆婆一遍∏婆婆听了勃然大怒,大骂白万胜混蛋。
白雪儿哭泣一阵,心情稍安,与婆婆道;干娘息怒,女儿只是想起、离家时母亲曾追赶了来,不慎跌坏腿脚,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好教女儿挂念。冯和青道;雪儿放心,明日儿我陪你回去一趟∏老者听了,不住冷笑∨婆厉声斥道;你小子好不识趣,伤口裂开才刚刚又包扎的好,怎敢再乱动身?要是伤口再重新决裂了,却如何是好?冯和青不敢再说话,低头来只顾用饭。白雪儿道;干娘说的是,和青哥哥在这里疗养,我自回去探望一遭就回来∏婆婆道;女儿也去不得,万一待女儿归去了,被那白万胜关在家里、不许妳再回来咋却如何是好?白雪儿知道那婆婆所的不无道理,只是心里挂念母亲,任谁能劝的住?只要回去∏婆婆道;女儿回去也不忙这一日,老头儿今天正好要到城里送水果,让他挤点时间出来,到白家为女儿探探虚实,要是妳母亲确实受伤,再做打算不迟,现下却鲁莽不得。白雪儿闷闷不乐,点头应了』见那老者也不言语,只顾吃饭,不知听没听见自己与婆婆说话?那婆婆怒道;你这老头儿却又作怪,与那饿死鬼转世没的二般,怎只护着吃?不见我与女儿急的要死!那老者这才回了一句,都听的见了。白雪儿谢了老者,把自家的大概方位与那老者讲了一遍。
待那老者用过早饭,自赶车去了。白雪儿喝了几口稀粥放下碗筷便不吃了,那婆婆知她心里作苦,软劝硬逼又要她吃下了一个豆沙饼这才作罢。都用过了饭,那婆婆凑了一床被子,在耳房里铺垫好了,教冯和青自去养伤。白雪儿要帮忙洗刷碗筷,那婆婆那里肯?也要她在自己屋子里休息去了。
当日无话,老者自城里归来,天色已暗了下来。白雪儿迎至门口问道;爹爹可去过我白家?老者道;去了,我按照妳所说路线,一路寻去,正至白家大门外,恰好院里出来一人,背负着行医箱,我猜想定是与妳白家什么人看病的大夫?向他打听道;这院子里谁病了?那大夫告道;这院子里的女主人摔断了腿骨。白雪儿听罢慌了神,心道:这女主人不是我妈妈又是谁?忙又问道;后来又说了些什么?那女主人伤的可重?老者回道;听那大夫说,伤的不轻,有可能自此不能再站起身了。白雪儿听了,更加牵挂,心道;如此重伤,却不到医院去,那江湖医生怎能医的好?
白雪儿忧心如焚,恨不得立马回去∏婆婆道;女儿今晚在这里住了,等明天老头儿与妳一路去。冯和青也道;婆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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