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出走(1/2)
冯和青故意放慢离去的脚步、再仔细听来,只听得吴正民骂道;你这老狗当初说的好听、说什么雪儿要外出郊外玩耍?教我尾随去见机行事,只待生米煮成了熟饭、到那时也由不得雪儿不肯、你再出来为我做主,好歹要成全我这一桩婚事,如今想来、却是你这老狗设下的圈套。
冯和青听到这里不由的震惊,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普天之下哪有这般畜生父亲?见女儿不喜吴正民、相逼不成,竟然与吴正民合伙算计、约下如此丧尽天良的毒计。
白雪儿也听的真切,站住脚,一时懵了,原本以为上次郊游遇见吴正民也只是巧合,现在听来、定然是另有别情,白雪儿想到此处、猛然回头返了回去、怒问吴正民道;你说些什么?吴正民冷笑道;我说这白老狗见利忘义,为了攀上高枝、无所不用其极。白雪儿又道;我只问你刚才说了什么?吴正民把刚才所说又复说了一遍,向白万胜道;白老狗我说的可对?白雪儿心里一阵冰凉,只盼那不是真实,用复杂的眼光看着父亲、多么盼望父亲能说一句不是真的!可只见父亲喋喋不休、只顾与那吴正民解释道;吴侄儿误会了,当初我只想撮合你们二人,实是没有与你设什么圈套?
吴正民接着骂道;你老狗那点心思怎能满的过我?还不是又见那冯家‘势力庞大’,想要高攀,才设下这英雄救美之法,去接近那冯和青,现在可遂了你愿。
白万胜急道;天地良心、伯父当初只想要助你,兑现你二人婚约,实不是你想的那般!
白雪儿听这二人这般对话、心里那还能不明白?自己心目中最仁慈、最高大的父亲竟与外人勾结、来祸害自己,顿时只觉的自己的心、如刀割,如针扎、揪捏般的疼痛。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冯和青见状,立马扶住白雪儿,愤愤不平与白万胜道;你这老家伙如此歹毒,还有脸讲说‘天地良心’四字,实不知羞耻。当初我告诉你雪儿受了伤、在一处农家治养时,你不但不领情,还百般刁难,原来是在怪我坏了你这老家伙的毒计。
白万胜见事已至此,哪里还有什么顾忌?怒道;说破了大天这也只是我白吴两家的事、又与你何干?不知早点离去,却在这指指点点搬弄是非,也不知你按了什么心?冯和青也怒回道;天下哪有你这般没人性的父亲?狼心蛇血、为了金钱竟拿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做人情!好教人恶心,看我今天怎教训你们这些肮脏龌龊的小人?白万胜惊了一大跳,听冯和青这话,真怕他再发作起来,自己哪里能是对手?忙道;你要干嘛?这大上海也是有法律的地方,由不得你胡乱伤人。冯和青呵呵冷笑,也不答话,只顾向白万胜与吴正民一步步逼了过去。
白雪儿母亲见状,那冯和青一手搀扶着自己女儿,一手紧握拳头,知道不妙,那冯和青又要动手打人,只怕伤着了白雪儿,忙过来拦住冯和青,双目含泪看着白雪儿、劝道;冯少爷不要动怒,我家雪儿命苦,切不可动起手来再误伤着了她,说完、伸手扶住白雪儿揽到了自己身边来,正想要带白雪儿回屋去,这时白雪儿突然一下子崩溃了,哭闹了起来,一把推开母亲,哭骂道;你们都是骗子,大骗子!说什么女儿是爹娘的心肝宝贝疙瘩?却都是骗人的鬼话,骂过了几句,扭头夺路奔走去了。白雪儿母亲只怕女儿一时想不开、紧随其后,追了过去,带着哭腔边追赶边呼喊;雪儿哪里去?雪儿快回来,雪儿啊、你不要妈妈了吗?白雪儿伤心欲绝,满脑子都是父亲与吴正民的对话之词,哪里能听的见?也不辨方向只顾顺路狂奔。白雪儿母亲心里慌乱,怕女儿受这般大的委屈再一时冲动、做了傻事,哪里敢罢休,打起十分精神直跟在后面追赶。渐渐体力不支,心里又慌又乱,加之天气严寒路面上结了薄薄一层冰,脚下只‘一滑’扑倒在了地上,白雪儿母亲顾不来身上疼痛,爬起来就又要追去,却还不知自己的腿骨都摔断了,还没迈出一步,只觉的两只小腿骨生生作痛,哪里能站的住?双脚一软又瘫坐在了地上,再也起不得身来。
再说冯和青、见白雪儿哭闹着跑了,那里还有心事再与白万胜吴正民打斗?狠狠丢下话来道;你二人听着,要是雪儿同学今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冯和青定会要你们加倍偿还。说完、回身也追了去。
吴正民心里厌恶,见冯和青去的远了小声嘟囔道;不知者倒以为你是什么救世主下凡?管天管地,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的?说完朝着冯和青背影怒吐了一口痰,转身自归家去了。白万胜也顾不上再与那吴正民解释,只叫道;吴侄儿慢走,改天伯父再上门去与你讲说清楚。就匆匆也去追寻白雪儿去了。
吴正民只做没听见,大步只顾归家走了。
冯和青追赶了一会,合好赶上白雪儿母亲摔倒、起不得身来,正要出手来扶她;白雪儿母亲哭道;冯少爷不要管我,快去把雪儿追回来,快去、快去。冯和青见白雪儿母亲坐在路面的冰上,这寒冬腊月里怎能受的了?赶忙先把她搀扶了起来,道;伯母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这就去追赶雪儿同学。白雪儿母亲催道;冯少爷只管快去,伯母只是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白雪儿母亲嘴上虽这么说,但摔断了骨头那里能站的住?冯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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