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2)
ndre僵了许久,让方昭暮感觉他正在认真想。
他把方昭暮抱在怀中,好像很珍惜一样,过了片刻,才对方昭暮说:“你开灯吧。”
“我不开,”方昭暮很赖地说,“要开你自己开啊。”
方昭暮按着ndre的肩膀,换了个姿势,跨坐在ndre身上,手往下摸,还没碰到哪里,就被ndre抓住了。
“你怎么这么害羞,”方昭暮被ndre抓住手,也不害羞,只问他说,“我都来找你了,你还推三阻四,那你是不是不想要。”
“方昭暮。”ndre突然叫他大名。
方昭暮心里忽地有点不好的预感,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很快也没空深思了。
ndre叫了他名字不说下去,两个人消停一会儿,方昭暮攀住ndre的肩,又和他吻到一起去。
方昭暮趴在ndre身上,咬着ndre的嘴唇,他热得受不了了,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又把ndre的恤扯掉。
ndre粗重的呼吸声响在方昭暮耳边,像方昭暮的春药,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多想,全身都在喊要。
这次方昭暮去碰ndre硬着的地方时,ndre没阻止他,方昭暮解开了ndre的皮带,带子和金属摩擦的声音被放大了,悉悉索索地挠着方昭暮的心,叫他浑身发痒。
ndre的手放在方昭暮的腰上,渐渐收紧。方昭暮松了手,去搂ndre的脖子,对ndre宣布:“不准叫我大名。”
ndre便从善如流,叫他“小暮”。
方昭暮拉下ndre的内裤,伸手去握ndre,又硬又烫的东西刚一碰到方昭暮的手心,方昭暮就被ndre抱起来,按在床上。
ndre接了过他的主动权,把方昭暮压得陷进被褥里。ndre的手大,拇指放在方昭暮的肚脐边,手掐住方昭暮的腰,他力气也很大,粗鲁又小心地在方昭暮全身游移,从脖颈、胸口,到小腹与胯骨。
方昭暮神智涣散,任ndre为所欲为。
最后一刻,ndre没有任何预兆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方昭暮等呼吸平复了些,问他。
ndre没说话,他松开方昭暮,坐了起来。
方昭暮有些莫名其妙,便躺在床里,和ndre一道沉默着,剧烈跳动着的心渐渐平静。
“小暮,你是认真的吗?”ndre突然问他。
方昭暮没有理解ndre说话的意思,顿了一下,才问他:“什么认真?”
“做爱吗?”方昭暮想了想,没等ndre说话,又问,“你不想做啊?”
“不是。”ndre在黑暗中摸了一通,找到了方昭暮的上衣,拉着方昭暮的手让他坐起来,重新给方昭暮把衣服套了回去。
ndre拉好了方昭暮的衣摆,又伸手给方昭暮顺了顺头发,停顿了或许有三五秒,凑过来,亲了一下方昭暮的脸,然后离开了。
“我开灯吧。”ndre说。
宋远旬把灯打开了。
酒店的灯很柔和,方昭暮只是反射性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眼的时候,宋远旬眼看方昭暮的脸色白了下来。
方昭暮的神情其实不算大变,只是笑意完全消失了,亲热变成了冷淡。
他立刻没有反应过来,定定地看着宋远旬的脸,面无表情地看了很久。他的嘴唇动了几次,宋远旬觉得他要说话,但方昭暮一直没说。
宋远旬则坐在方昭暮不远的地方,冷静又不安地等待审判。
方昭暮忽然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右手边的盥洗间,走了进去,手带了一下移门,没有完全关上。
没多久,宋远旬听见里面传出了方昭暮干呕的声音。
宋远旬在凌晨的航班上想过无数种方昭暮知道后的反应。
他以为自己把最坏的情况都想到了,仍然没有想到这么难堪。
又过了一会儿,方昭暮走到盥洗室门口,把整扇门关上了,有隐约的水声传出来,方昭暮在洗澡。
他洗了很长时间,比看宋远旬的时间更久。
方昭暮六点钟才出来,衣服穿得很整齐,他拉开门,一股温热的水汽散出来。方昭暮嘴唇很红,他不像哭过,大概是因为吐了,所以眼睛才发红。
宋远旬看着方昭暮,方昭暮没看他,方昭暮把两人亲热时扔到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穿上了,扣得严严实实。
“我先走了。”方昭暮低着头说,什么都没多问。
他这次身上是什么气味都没有了。
宋远旬看着方昭暮,方昭暮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他洗得发红,指节像擦伤了一样。
“你订票了吗?”宋远旬问他。
“车上订。”方昭暮说。
“小暮——”宋远旬才叫了个名字,就被方昭暮打断了。
“——还是叫全名吧。”方昭暮似乎是一个字都不想和宋远旬多说,穿了鞋,快步往玄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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