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和青示爱(1/2)

白雪儿心乱如麻,又气又急、又是委屈,只顾顺路奔跑,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待身上没了一丝力气,也摔了个好大跟头,抬头看时,只见四处都是枯死荒草、和光秃秃的树木,四下里静悄悄的甚是荒凉,心知早已跑出了城区,手扶住身旁一棵杨树慢慢爬了起来,心里道;这天下之大,却没我容身之所,又想起父亲与那吴正民所说的话,心里做起苦来,不由放声痛哭,谁知‘呜呜’刚哭泣了两声,一口气转不过来,只觉的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瘫倒在地上,顿时没有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的有人在唤叫自己,睁开眼、只见冯和青将自己搂在怀里,正掐着自己的人中穴救治。

冯和青见白雪儿转活了过来,高兴的道;雪儿同学你可醒了,刚才见妳昏倒在这里,可真我吓坏了。白雪儿心里孤苦,用力挣扎起身来,双手抱腿坐到了一边,哭泣道;我是个命苦之人,爹不疼、娘不爱,他们只把我当做了巴结吴家的筹码,倒不如死了算,谁要你来管我?正说间,一阵寒风吹过,白雪儿不由打了个哆嗦,冯和青见白雪儿哭的伤心,怕冻坏了她,脱下自己的上衣来为白雪儿披在身上。劝道;雪儿同学莫不可有这般想法,白家伯母追来时不慎摔断了腿骨,这才不曾寻来。白雪儿见说母亲摔倒了腿骨头,心里为母亲担心起来,问道;我母亲伤的可重?冯和青回道;雪儿同学放心,我来时、那白万胜老、、、本来冯和青是要说、那白万胜老狗已带她去往了医院,但说到此处却,立马意识到不对,没再敢说出口来,心道;再不济那白万胜也是白雪儿同学的父亲,怎能在她面前辱骂人家的父亲。忙改口道;你父亲带她去往了医院,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其实说来这也怪不得冯和青,这一天来,白家闹翻了天,吴正民满口都是白家老狗的辱骂,一来、冯和青本就对那白万胜心存不满,听那吴正民这般大骂也甚是解气。二来、冯和青年不过双十,童心未泯,听的多了,自然会染些习气。

白雪儿自责道;都是我不好,父亲不要我了,还累的母亲为我受了伤,也不能回去照顾她,说罢,蹲在地上又哭泣了起来,好是伤心,冯和青蹲下身来,轻轻把白雪儿揽到了怀里,白雪儿只是微微推了推冯和青,并没有用力反抗,却顺势把头埋在冯和青怀里不住的抽啼,眼泪直把冯和青的上衣都染湿了,冯和青心道;那白万胜竟与外人合计来欺骗自己的女儿,实在可恶,雪儿同学遭此变故,心里怎能好受的了?想到此处冯和青不由心生豪情,高声道;雪儿同学不要难过,这般父亲不认也罢,从今往后只要有我冯和青在、就定会护妳周全。白雪儿一把推开冯和青,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冯和青怨道;谁要你保护了?好似我白雪儿一生都找不到男朋友一般。冯和青一愣,被白雪儿这几句抢白的没了言语,呆呆站在哪里,结巴道;雪、、雪儿同学、、妳、、妳不要生气,是我、、、错了,没能好好保护妳。白雪儿又气又羞,哭的更加伤心,哭泣道;你这呆子、谁要你来可怜?爸爸不要我了,我没有家了,他们都来欺负我,都与我做对,就连你也来欺负我,谁又要你可怜了?直哭的冯和青的心也碎了,一刀刀的割着疼,冯和青鼓起勇气、一把再把白雪儿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柔声道;雪儿不哭,雪儿放心,只要有我在、就是全天的人都来与妳做对,我也会一直守候在妳身边,心疼妳保护妳,这次白雪儿没再推开冯和青,只是‘呜呜’啼哭不止。冯和青又道;其实今天在妳白家时、见那吴正民甚是蛮横,你父亲不但不对妳百般维护,却与他合伙来骗妳,那时我就发誓定要与妳讨回公道,用一世来护妳周全。

白雪儿又哭泣了一阵,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站起身来,擦了一把眼泪,淡淡的道;谢谢你冯和青同学,不管你所说真与假,但也是我在最难过最无助时听到的最暖心话。冯和青道;句句真言,要是我说有半句违心之语,天打五雷轰。白雪儿一呆,万没想到冯和青会突然发下这般毒誓,急道;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却做了真,言罢、白雪儿忙又对天拜道;神灵在上,刚才冯和青同学说誓不得作数,望你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一般计较。冯和青笑道;雪儿多虑了,只要问心无愧,老天爷哪里会降灾难下来?说着、冯和青打了个‘喷嚏’。白雪儿忙把上衣还与冯和青,道;快穿上衣服,不要冻病了。冯和青接过上衣,笑道;我不冷,又复与白雪儿披在了身上,白雪儿见冯和青不愿穿上上衣,知道是冯和青关心自己,轻轻‘叹’了口气,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去吧。冯和青道;这般的家妳还回去做甚么?不回也罢。白雪儿道;那个家是回不去了。冯和青又道;不如先在我兰雅妹妹哪里暂住几日,待得时日再做打算。白雪儿听冯和青提起兰雅、心里莫名一阵难受,嗔怒道;我才不到她哪里去住,冯何青见白雪儿动怒,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活?忙问道;雪儿妳怎么了?白雪儿心里大悔,心道;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会乱发脾气出来?莫不是在吃那兰雅的醋?想到此处,白雪儿又‘叹’声气道;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在想、卫小倩妹妹与一干众姐妹、这几天正帮忙陈小飞同学打理同学会,倒不如我也到哪里去凑份热闹,你那兰雅妹妹哪里我还是就不去了。冯和青又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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